收視登頂、話題破圈…… 沒有奈飛《魷魚游戲》會火爆依舊嗎

        文匯報 2021-10-12 10:45:08

        收視登頂、話題破圈、周邊熱賣……

        沒有奈飛,《魷魚游戲》是否會火爆依舊

        本報記者 王筱麗

        “《魷魚游戲》無疑將成為奈飛最受歡迎的非英語劇集,并很有可能成為公司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劇集。”流媒體巨頭奈飛聯(lián)合CEO泰德·薩蘭多斯的一席話背后是奈飛自制韓劇《魷魚游戲》強勢喜人的表現。自9月17日開播以來,《魷魚游戲》連續(xù)多日登頂奈飛全球排行榜,還包攬了奈飛提供服務的83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冠軍寶座。作品除了拉動奈飛的全球付費用戶數外,更是直接拉動股價,與《魷魚游戲》開播日相比,奈飛的市值增加了約192億美元。

        《魷魚游戲》在全球范圍內火了,屬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可以說,《魷魚游戲》擁有一部現象級作品所需要的必備元素:韓國影視產業(yè)高度工業(yè)化制作帶來的品質保證、韓國演員近年來在國際舞臺的頻頻亮相再加上奈飛強有力的國際推廣,劇集的大熱更像是一次內容、平臺和韓流三方相輔相成的成果。

        層層通關“生死游戲”后,窺見幽暗人心

        456名為金錢和生活所困的失意人突然接到神秘邀請,前往與外界隔絕的游戲地點參加一場包含六個關卡的生存游戲,贏得比賽的獎勵是天文數字般的巨款——456億韓元,但挑戰(zhàn)失敗的代價是——生命。《魷魚游戲》中“生死游戲”的情節(jié)設置并不新穎,早在2000年,日本驚悚片《大逃殺》就成為該類題材的開山鼻祖,去年奈飛投資的日劇《彌留之國的愛麗絲》也采用了相同的套路。

        不新的題材何以讓人趨之若鶩?《魷魚游戲》仍有其創(chuàng)新之處。與同類型作品不同,《魷魚游戲》并沒有在游戲環(huán)節(jié)大作文章,而是奉行“極簡主義”,以20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流行于韓國的兒童游戲一二三木頭人、椪糖、拔河、打彈珠、玻璃橋和魷魚游戲作為通關憑證。當游戲規(guī)則簡潔到一目了然,故事的中心就不再是“玩游戲”本身,而是將絕大部分筆墨刻畫在善與惡的人性博弈之上。隨著游戲深入,玩家們的欲望和恐懼同時膨脹,本性善良的人也開始撒謊隱瞞、工于心計甚至自相殘殺。高密度的內心戲也匹配到了功底足夠的演員,主演李政宰和樸海秀都曾獲得韓國青龍電影獎,客串陣容囊括了孔劉、李秉憲等人。誠然,《魷魚游戲》并不是一部無可挑剔的作品,暴力黑暗的場面在劇中屢見不鮮,難免有刺激視覺之嫌。此外,男主角成奇勛的人物性格刻畫未見豐滿,前后表現不一的矛盾狀態(tài)也引發(fā)不少爭論。

        值得關注的是,《魷魚游戲》有著典型的韓國現實主義作品印記。與《寄生蟲》一樣,作品中處處可見隱喻與諷刺,階級分化、貧富差距、外來移民等問題都有所提及。如同導演兼編劇黃東赫所說:“我想寫一個關于現代資本主義社會的寓言故事,描述一種生活中的極端競爭。但我想用生活中真實人物,這些人物就穿梭在你、我、他之間。”

        曾被冷落10余年,奈飛卻將它帶上云端

        《魷魚游戲》如今的大行其道讓人很難想到,作品的劇本早在2009年就已完成,但在此后10余年里,黃東赫被眾多制作方以“過于血腥”“不具備商業(yè)價值”為由拒絕數次。當《魷魚游戲》在世界各地觸發(fā)火熱效應之時,韓國國內一場“奈飛用200億韓元賺了28兆韓元”的爭論也甚囂塵上。不少人指責在《魷魚游戲》取得巨大成功后,韓國制作方無法參與收益分成的政策,但同時也有聲音表示,若不是奈飛,《魷魚游戲》的劇本仍塵封在抽屜里。

        本土化內容向來是奈飛進軍海外市場的沖鋒號角,這一點在韓國尤為明顯,流媒體巨頭并不吝嗇于投資,在上月舉行的發(fā)布會上,奈飛就透露進入韓國市場三年來已投資了80多部韓國影視作品,總投資額達到7700億韓元,并計劃追加5億美元。與此同時,奈飛對于內容方面的“放手”給予了創(chuàng)作者自由廣闊的發(fā)揮空間。就像另一部自制韓劇《王國》編劇金銀姬說的那樣:“他們從來沒有對我發(fā)過去的劇本說不,反而很好奇故事接下來的發(fā)展。”

        有了優(yōu)質內容打底,“破圈”背后是韓國文娛產業(yè)步履不停的拓展。如果說《寄生蟲》彼時在戛納金棕櫚和奧斯卡金像獎的大放異彩令人頗感意外,那么一年后的《魷魚游戲》證明了這份成功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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